书稿，都在那天晚上失窃了。”

刘公达：“你能确认，那些钱和那本书稿是同时被盗的？”

姜建：“是，是的。”

刘公达：“你当时被打伤了，是不是糊涂了。”

姜建：“没有，我醒过来后，先到书房看闭箱的。”

刘公达：“噢……你说过你那个闭箱，一个人是开不开的吗？”

姜建：“是，反正，反正我自己，从来没有一个人打开过。”

刘公达：“你是说，那天晚上盗窃你家闭箱的人，不会只有一个人。”

姜建：“对，那闭箱有三把锁，要三把锁同时转动才能打开闭箱，一个人只有两只手，怎么可能同时打开三把锁呢？”

刘公达：“除此之外，当时你还有什么发现？”

姜建：“我觉得……我觉得……”

刘公达：“你觉得什么？”

姜建：“当时我，我确实有点糊涂，可是，分明看到，看到……”

刘公达：“说，你看到什么了？”

姜建：“好象有，有两三个人。”

刘公达：“有两三个人？”

姜建：“是的，至少，至少有两个。”

刘公达：“到底是几个？”

姜建：“两个，或者三个，因为，因前面有两个，可隐约感到，我身后还有一个人。”

刘公达：“你认识他们吗？”

姜建：“好象认识，可好象又，又不认识……”

刘公达：“说，他们是谁？”

姜建：“我，我说不好。”

刘公达：“说得好不好，要由我们来判断。”

姜建：“他们是，是……”

刘公达：“谁？”

姜建：“他们好象是邵，邵三河和，和向天亮……”

刘公达：“什么叫好象？是就是，不是就不是。”

姜建：“当时没开灯，我，我确实没看清。”

刘公达：“既然没看清，那你根据什么说是邵三河和向天亮？”

姜建：“因为其中一个，很壮很壮，象邵三河。”

刘公达：“还有吗？”

姜建：“还有一个，就是打我一拳的人，个子，个子很高。”

刘公达：“有多高？”

姜建：“在一米八左右，象，象那个向天亮……”

……

廖仲：“向天亮，你听清了吗？”

向天亮：“听清了。”

廖仲：“对此你有何感想？”

向天亮：“想听真话吗？”

廖仲：“这里就是说真话的地方。”

向天亮：“我可以先抽支烟吗？”

廖仲：“你紧张了？”

向天亮：“我可以先抽支烟吗？”

廖仲：“可以”

向天亮：“……”

廖仲：“现在可以说了吗？”

向天亮：“说什么？”

廖仲：“你听了姜建的交代，有什么要对我们说的吗？”

向天亮：“有。”

廖仲：“你说来听听。”

向天亮：“感想吗？”

廖仲：“对。”

向天亮：“第一，姜建在胡说八道。”

廖仲：“第二呢？”

向天亮：“第二，姜建的状态极不正常，至少是思维混乱。”

廖仲：“还有吗？”

向天亮：“第三，你们在对姜建逼供。”

廖仲：“有第四吗？”

向天亮：“第四，你们在对姜建诱供。”

廖仲：“完了？”

向天亮：“第五，你们这个所谓的四二三某某案专案组，不是来调查被举报人姜建的。”

廖仲：“那我们来调查谁呢？”

向天亮：“项庄舞剑，意在沛公。”

廖仲：“说明白点。”

向天亮：“第六，你们调查姜建只是一个幌子，真正的目的，是针对我和邵三河。”

廖仲：“顺藤摸瓜而已。”

向天亮：“那你们恐怕要失望了。”

廖仲：“向天亮，你不想解释一下吗？”

向天亮：“解释，解释有用吗？”

廖仲：“你有为自己辩护的权利。”

向天亮：“廖副书记，我倒是有个建议。”

廖仲：“什么建议？”

向天亮：“既然你们把案子办成了盗窃案，那就应该把案子交给公安刑侦部门，他们比你们更加专业。”

廖仲：“向天亮，你不要转移话题。”

向天亮：“请你继续，请你继续。”

廖仲：“姜建指认你和邵三河，出现在他家被盗现场。”

向天亮：“我听见了。”

廖仲：“我们对姜建的指认进行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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