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在问他：“你懊悔了吗？”

“懊悔有用？我的部队、我的国家，在按照你的规矩重生。至于，属于我的钟声，已经在等我一逝世。这是定局。有任何意义吗？”

朱利厄斯的眼神冷下来，仿佛这时候被折磨的人反而是他：“你还有机会回头，按照我的规矩，我是王者我能庇护你。”

“王者只信任他信任的人，你拿什么取信我？在我这儿你还剩信用可言？”

凡纳斯没有讽刺，由于朱利厄斯的脸色立即垮下来，两人之间才知道，凡纳斯说的。

“凡纳斯，我尊重你。所以，出于礼节我问你，你还是不肯吗？”

黄沙流进天窗、流进栏杆、流进监牢，展满小半边地面，凡纳斯才开口。

“那个时候我就该杀了你……”

“所以……”朱利厄斯低沉的声音像闷雷被压在罐儿里翻滚，他压抑自己才问得出完整的句子，“当年没有斩尽杀尽，现在你懊悔了？”

凡纳斯扯起嘴角，回想起什么因而笑得很温和，但朱利厄斯近在眼前，他却眼中空无一物。

他笑着说：“我就该杀了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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凡纳斯想问，而他也确实问出口：“当时为什么让你活下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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